19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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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彻底转过身来看向他：“我都没在想关于你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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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冷淡，但好在姿态上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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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心里似乎也踏实了一些：“那你在想什么？想……中原昭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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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吧。”冯玉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今天的春骄节真的给我很大冲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你又没犯罪，她们把你放下去喂老虎，然后你还觉得很好玩，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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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皱皱眉头：“可如果不这样的话，男人怎么证明自己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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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这么问，冯玉还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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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转而去提另一件事：“那我问你，那个男孩，那个和女孩打架的男孩，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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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阿莫总算也静了静，很显然他至少能意识到这件事里有不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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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他这副表情，冯玉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阿罗加耶其实是神吧？是你们桀族信仰的神。所谓的‘送他去见阿罗加耶’，实际就是把他带出去杀掉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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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这话忽然让阿莫的神情变得非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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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冯玉，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不能理解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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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冯玉第一次因为阿莫而脊背发毛：“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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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连这都不记得了？”阿莫说，“明明中原人也是信奉阿罗加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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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耳边“嗡”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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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晌才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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