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调查

不能先敲个门……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往里闯，你得在外面先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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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还是笑嘻嘻的，和一开始疏离寡言的模样判若两人，虽然她们这也才算是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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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都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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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阿莫一边重新在炭炉里加满炭火，一边好奇，“以前有人想见你，都是要这样通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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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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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在我们这里，有人想见喀扎的话要先通报才行。”阿莫抬头看看她，“你以前的官职，相当于我们这里的喀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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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他以为冯玉是在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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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冯玉尬得抓了把的头发：“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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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奇了怪了：“你们桀族人上别人帐篷里串门，难道都是不打招呼直接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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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阿莫居然需要反应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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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熟练地捣鼓着炭炉，脑袋却仰着好像断线了一样，过一会儿才问回来：“为什么要去别人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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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邻里之间的一些正常相处啊……哦对，你做饭不是要用盐吗？比如盐用完了，借点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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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都是迁徙时一道带过来的，用完了可以再去库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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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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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没迁徙过不太懂，不过这听起来像是在说，为了应对迁徙生活，有些物资是所有族人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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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被带过去开始问迁徙的事，但想想上一个问题还没问完：“但是总有需要接触的时候吧？比如说你跟你阿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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