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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明明血没有完全止住,而且也没有上药,怎么好像身上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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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往地上的水瓢看了一眼——估计是那擦身的水里加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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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衣之外是半片兽皮,冯玉这件乌黑油亮,像是黑豹皮做的,然后再外面又披了件狼毛大氅。下身还给套了条裤子,以及一件同样乌黑油亮的保暖围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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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走不动道,被这身行头一压,更是重得随时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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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有人管冯玉死活,左右两人把她一架,半拖着两条腿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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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恰见那牢头模样的女人立在门边,而站在她身边的是……那个给冯玉送过两次水的羊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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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拿着个像是饭盒的物件,正唤那牢头“阿姊”,见牢门开了,立刻低下头去,像是害怕一般退到墙边给人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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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被架走时就一直拧着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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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实在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