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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贵妃亦是微怔,皇上的反应,很直接的告诉她,这一局,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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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皇上信虞氏,还是不信虞氏,但他的选择是保下虞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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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不吝下她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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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贵妃再度阖眸,藏起眼底的复杂,也瞬间做下了舍弃蔡婕妤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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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韶羞涩地抬头望着裴南璟,眼眸亮晶晶的,满是情谊,“皇上放心,嫔妾没事。不过,倒是被蔡婕妤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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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南璟眼底亦是柔情,“无妨,有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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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裴南璟转头看向蔡婕妤,正欲发作,虞容韶连忙用手指在裴南璟手心轻轻一挠,“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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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又娇且柔,手心亦是痒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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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南璟眉头微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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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且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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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韶娇纵地抬起右手,指着地下玉镯碎片,吩咐小福:“你,把它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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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依言照做,捧到虞容韶和裴南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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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韶咬唇,委屈地对裴南璟控诉:“皇上,方才蔡婕妤不经嫔妾同意,便硬是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将嫔妾放在桌上的漆盒掷到地上。还口口声声,说臣妾砸了姐姐的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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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臣妾不会砸姐姐的东西,便是会砸——嫔妾头上戴的钗子,身上穿的缎子,都是姐姐曾经赐下的。嫔妾砸什么不好,偏生要砸蔡婕妤转赠与嫔妾的区区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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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皇上您瞧,这镯子明明是嫔妾大选之时戴着的玉镯,哪里是蔡婕妤转赠与嫔妾的姐姐旧物?蔡婕妤撒谎也不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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