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太子怒声呵斥。
“你还敢回来?
“和齐人勾结,帮他们逃跑,你眼里……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谢挽尘低着头,看起来像是恭敬认错。
然而,他所说的话掷地有声。
“父皇,儿臣若是有错,一定认罚。
“但,帮齐皇他们离开东山国,儿臣认为,这没错。”
皇帝愈发恼怒。
“你还敢狡辩?南齐与我东山国水火不容,早晚要攻打东山国!你这是放虎归山!”
太子抬起头来,看着温和的脸上,是坚定的神情。
“父皇要杀齐皇,为的是那药人之毒的解药吧!”
“你……”
“炼制药人,用药人作为战争工具的推动者是您,这件事,儿臣早已知晓。儿臣若是放虎归山,那父皇您便是将老虎养在身边了!这才是大错,这才是不利于东山国!”
皇帝脸色铁青。
“太子!你若还想要这东宫之位,就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怎么敢说自已这个父皇的不是!
谢挽尘继而道。
“药人之毒的解药已成,父皇,您的图谋已成空。上官横,必须尽快除之。
“您可知,他要杀儿臣,还要杀元湛——您亲封的兵马大将军!
“他还要为了杀我们,焚毁整个婺城!
“朝中已有不少他的爪牙,此人如此胆大妄为,只怕下一步就是弑君夺位、把控东山国了!”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既因着太子的直不讳而气愤,又因着上官横的猖狂而震惊。
“上官横,他怎么敢的!”
婺城是东山国的边防城,若是焚毁了,将会对边境的防守线造成直接影响。
还有太子和元湛,都是他所珍视的,差点被上官横所害……
他早该铲除此人了!之前是有诸多顾虑,尤其是药人之毒。
如今药人之毒的解药都成了,上官横这个废物,成事不足的东西!更应该去死!
皇帝冷着脸下令。
“传朕旨意,诛杀上官横!”
谢挽尘当即请命。
“儿臣愿戴罪立功!”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