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医肉眼可见地焦虑。
他们也曾忍受不住这种没有尽头的煎熬,是谢挽尘劝慰、鼓舞。
从这一点来看,谢挽尘不愧是帮挑一国重担的储君。
谢挽尘感觉到强烈的视线。
一转头就对上萧煜的目光。
那目光不似往日冰冷。
谢挽尘语气温和地问,“为何看着我?和老太爷商议不下?”
在这密室,萧煜不近人情,凤九颜高冷,其他侍卫们没日没夜的捣药,有憔悴的,有暴躁易怒的,也有沉默寡的。
故此,性子和煦温暖的谢挽尘,俨然成了最独特,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一个。
他总能马上觉察到他人的低落,及时给予关怀。
这或许是上位者笼络人心惯用的手段。
但谢挽尘让人感到真诚。
此时此刻,萧煜难得没有抵触他的自来熟。
萧煜颇为认真地实话说。
“跟那些事儿无关,我看着你,是因为想起了我那两个儿子。”
谢挽尘:……
儿子?
这话他怎么听着如此别扭呢!
萧煜说完就走开了。
这时,谢挽尘的一个侍卫靠近,低声道。
“殿下,我觉得他在占您便宜,说您像他儿子。”
谢挽尘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呵!
呵呵!
他对着那侍卫眯着眼一笑,“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捣药去?”
没眼力见的东西!
侍卫莫名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
元府西院。
萧横看着东山国和南齐的版图,眼中有势在必得的杀气。
他势必要杀了萧煜!
杀了太子谢挽尘。
杀了所有挡他路的该死之人!
“主子!”派出去的手下突然跑回来。
“不好了主子,地宫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不止陈将军一位官员,好些朝中大臣都过去了!就连那些皇子们,也都想着抢功,挤破了头要炸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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