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家的女方那一场,自然是简家出的资。
这都是小事,其实让人觉得一言难尽的,还是骆淮棋的妈妈,真正的简一婆婆,失常到她自己出门都说不清她自己在哪,有时候他们亲戚还得帮忙去找她,去全岛搜索。小老太太几十年没上班,精神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经常臆想出不存在的号码,和被害的情境,是一个长期吃药都无法痊愈的患者。
有时候过于真实的事看起来反而像杜撰的了。但事实就是这样,很离谱。
这事显然,骆淮棋对简一也是只字未提。他对此的解释是:“你也没问啊。再说我们和爸妈都分开住,都不在一个岛。日子还是咱俩过的。逢年过节,你愿意去就去看看我妈,不愿去也可以不去,不要过多忧虑。”滴水不漏。
简一觉得上天给她的题,实在是太难了。她的生活不知不觉间比小说更小说,但她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她要悔婚,她和骆淮棋之间必有伤亡;而如果继续在一起,至少他对她也算宠爱有加。
他们有时也会把猫咪心心接过来一起玩,两人一猫,住了很久。每个周末,骆淮棋都会带简一去吃新开的餐馆,看新出的电影,也经常去海洋馆和水上乐园。这种生活,谈不上快乐抑或不快乐。
就这样日复一日。
结婚两年后,简一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每个月都要发烧两三回,每回都是39度以上,有时候持续七天都不退。打完点滴,到下个月又会故态复萌。去医院查了全套一万多,从血液到免疫体统,从内科到妇科,从大脑到淋巴,皆没有找到病灶。
医生言,查不出,但最好住院,之前有个年轻的女孩也是同样的症状,查了几圈都没查出来,但经常高烧,最后发现那女孩是鼻部长了肿瘤。
简一回去以后痛哭了一场,爱恨情仇饮食男女,与此时的她,关系都不大了。
她不打算再去医院查了,她这时真正想的是,如果她走了骆淮棋可以续弦,但简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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