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一提到上官锐,陈璞马上又开心起来,“还有萧……萧……哈,就是那谁了,你知道的!他也是,也是……哈哈……”她真的很开心。能跟萧坚还有上官锐一道“狗屁不通”,她实在是感到与有荣焉。所以她这回根本就不生商成的气。能与萧坚这样的老将和上官锐这样的宿将“并驾齐驱”,她简直开心得不得了。至于那个使她与那两位相提并论的理由,她根本就不在意。
两个人拿这件事嘻嘻哈哈地说了几句,田岫问道:“商燕山是不是一直就是这般,这般……”她觉得有些不好措辞,半天才找出一个合适的说法。“……是不是一直这般率真?”
这个问题,陈璞也说不上来。她在燕山时,商成一直在养病,两个人的接触并不多。商成后来在燕山如何整顿军事,又是怎样打理政务,她也主要是通过从别人的书信里得知的。不过,她还是比较中肯地说:“我听人说,他在处理地方上事务的时候,还是比较讲道理。不过军事上的事,就,就……就不是很讲道理了。燕山那边不听话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教训过,有的还收拾得比较狠,好些原来的六品七品的军官,都被他踢出卫军,派去带领地方上的小股驻军了。商子达在燕山卫军里的威望很高,就同早前时候萧老将军和杨老将军在禁军里的地位差不多少。还有一个,这个人在军事上确实很有本事。这一点,张朴应该是深有体会。”
既然陈璞提到张朴,话题就没办法接续下去了。作为公主,陈璞完全可以随便议论当朝宰相;但田岫只是个七品的官员,她可不好随便谈论宰相公们。
两个人岔开这个话题,又拉了一些别的话,陈璞就回屋休息去了。
劳累了一天,田岫也觉得很是困乏,她同样也想休息。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躺下来却总是睡不着。最后没办法,只好起来磨了墨,提起笔仔细记下商成说的观天仪的制作方法,还把“碳素钢”、“钨矿”、“钨钢”等等新辞都仔细地记在笔记里,又写了日记,最后实在是睡意涌上来,这才重新躺下。又过了好半天,她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