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张绍背小头,两个人同时受处分,这处分就不可能太重,也能让朝廷和民间的汹汹物议稍微平息一点。”说到这里,他停了话,看着陈璞。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陈璞拧着眉头,使劲地思索着商成的话。她还是什么都不明白。倒是旁边的田岫,隐隐约约地听出了一些意味。可她也只是品出一些滋味,要说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还差得远。
“还不明白?我扛大头,这回的处分肯定不能轻了,罚俸和禁足是一定的,身上挂的什么兵部侍郎啊平原将军府副指挥呀之类的虚衔肯定都要被捋掉;爵位不见得会削,但封户肯定要减;能不能继续做上柱国,都得看别人的脸色和心情。一一这就是严固的机会!倘若整个冬天都没有段四的消息,那就说明他这一路大军是失利了,严固正要可以落井下石,夺掉我的封爵削掉我的勋衔,从此我就是平头老百姓一个,能不能做个富家翁,都要看严百胜有没有弄死我的打算了。”商成笑呵呵地说。
陈璞当然知道他这是在说玩笑话。就算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最糟糕地步,宰相公廨也不可能眼看着严固对商成下毒手。她恨恨地瞪了商成一眼一一看你说的是什么丧气话,直截问说:“那要是段四胜了呢?”
“要是段四胜了,那么现在就更要处分我了。”
“什么意思?”
商成苦笑了两声,说:“我现在已经是上柱国了,还是实封的县伯,身上挂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职务,要是段四打了胜仗回来,你说,我这个东倭方略的发起人,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请天子赐骸骨,然后回家乡去编写地方志?”
“哈!”陈璞忍不住笑出了声,“活该!谁让你功劳立得太早太大的?你早就该把功劳分给我一些的。看,现在吃亏了吧!再立下功劳,连个犒赏的机会都没有了,还逼得别人只能先给你处分然后再让你官复原职作奖赏。”
田岫也是莞尔,说:“看来,有没有燕山的事,应伯都是逃不过这个处分的。不过,那个出主意的人应该是顺应时势在前,预谋构陷在后吧?”她和严固的地位职务差距实在是太大,又是文武殊途,所以就隐去了严固的名讳不题。
商成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回应田岫的话。
他现在说的话,都是严固出的主意里最浅显的东西。从听说燕山事发,他就一直很迷惑,严固的这个主意对他来说既不伤筋又不动骨,甚至连张绍都动不了,严百胜吃撑了,鼓捣出这么一个烂主意?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不会只是想给他和张绍一人喂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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