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听田岫问她:“应伯今天也来兵部会议了吧?”
“他没来。”
“……哦。”
“你找他有事?”
“有点事。”田岫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不知道他说的观天仪该怎么制作,想找他再请教请教。再一个,”她停下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上回,一一中秋的时候,他帮我那么大的忙……我还一直没向他道谢。我想请他吃顿饭,聊表一下谢意。”
听田岫提到中秋,陈璞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中秋的时候,田岫在黄灯观被人用辞羞辱,正好被商成撞见。商成一怒之下就把那几个仕子文人都抓起来关进了西岳庙兵部大狱。那几个读书人都是有些来历的,他们的亲朋好友请托了不少人帮忙递话;陈璞和她姐南阳也在这些人的央告之下,去找过商成。后来商成松了口,那些书生也都放了出来。但这些人出来之后,立刻就从摇尾乞怜的丧家犬变成了喑喑狂吠的疯狗,把商成贬低得一无是处,还编排出很多无中生有的事情来恶意中伤商成,有些谣甚至都把田岫也牵扯进去……现在,田岫提到了中秋,还提到了商成,这不免让陈璞有些惭愧。她意识到,在这件事情上,她和她姐,还有常秀和朱宣他们,大家都做错了。
她红着脸对田岫说:“要不,改天我陪你去找他?”
“后天怎么样?”田岫说,“我刚才才和太史局的人约好,后天去找商应伯登门求教。要不,咱们后天一起去?”
“好,就这样说定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看午休的时间快要过去了,田岫就把陈璞送出工部衙门。在衙门外,两个人又约好,晚上一起去看望李穆。她们的老师刚刚把家眷接来京城,她们都没去探望过,今天正好补上这个礼。
临走的时候,陈璞叮嘱说:“你就在衙门里等我。我那边的会议完了就来找你……”她忽然停下了话,瞪着远处咕哝了一句,“活见鬼!这家伙怎么也来了?”
田岫一转头,就看见商成顺着天街过来。
商成也看见了她们俩。
等商成走近,陈璞就问他:“你怎么也来了?这事和你无关吧?”
商成咧了下嘴,反问道:“有我什么事?我都是刚才在掖门外才听说的。”他对陈璞笑了笑,又说,“真芗刚才可是把你狠狠地夸了几句。有长进呀,知道自己的屁股该坐在哪边了!”
这话实在的太粗俗了。陈璞和田岫一下都羞红了脸。商成自己却没什么觉察,又问道,“你们俩站这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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