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能力的人都照猫画虎地通通换上……
如今霍家堡的下苦人再聚到一起,只要一提起投亲到柳老柱家的商和尚,都会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那是个能人呀!
三个月的辛苦劳作也让商成的外貌也了很大改变。他不再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副文绉绉的白净模样。他现在脸膛黝黑,下巴颏上留着稀疏的胡子茬。头发也长起来,不至于让人一看就以为是个和尚;原本娇嫩白皙的手脚转变粗胳膊壮腿,粗糙的皮肤上闪着健康的光泽;手上起了血泡又被磨破,现在已经变成了厚厚的老茧。每每辛苦到傍晚回到柳家,在院子里扒拉掉褂子就着凉水西刷脊背胸膛上的汗渍泥土时,背上肩上能看见干重活时留下的新旧疤痕。
如今从外貌上看,除了还没蓄起来的头发,谁都看不出他曾经是个和尚。说话时口音还是带着上京腔,可别人说什么他也能懂个七八成,时不时还会象别的揽工汉子那样,嘴里蹦出个粗俗的俚语。除了那双总是充满忧郁和忧愁的眼睛,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个平平常常的下苦人。
当然改变的只能是他的相貌,他的心里到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别人也无从知晓。
也不能说完全没人知晓,至少柳老柱和他女儿就多少能看出一些端倪。好几回夜里他们都看见商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仰着脸,长久地凝视着满天的星斗,不时地发出一声叹息。清明那天乐儿去给她娘上坟,回来时看见商成在一棵大槐树下点了三支香,磕了三个头。小姑娘没去搅扰他。她绕了一个圈,从集镇的另一头回了家。
偶尔霍士其也会过来串门。这时节乐儿就会懂事地去街上买一小坛子酒,然后在厨房里拾掇出两三样下酒的菜,然后安静地坐在堂屋门边做针线,看着大人们吃喝说话。
到八月里十七叔就很少来了,衙门里的事务骤然间多起来,总是到外县出公务。从大丫二丫那里,月儿还知道,短短一个月时间,十七叔就去过两回北郑县一回南郑,下月还要随驮队去广良。她爹也忙碌起来,连人带马都被官府征去运粮草。只有和尚大哥还算清闲,只是作为乡勇被衙门里喊去应过一回卯,同时支领回三个月乡勇应得的钱粮。
霍家堡上已经有了朝廷要兴兵的传,最离谱的一个传得有鼻子有眼,咬死说今年秋天就要起兵去打草原上的突竭茨人。这传让集镇上人心惶惶。县衙里接连找出几个传扬这谣的人,一个个按在地上脱了裤子当众打了三十大板,也没能把谣止住。最后还是老辈人出来辟谣。他们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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