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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在巷口投下斑驳的阴影,将五六个女生围堵的场景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混着血腥味的刺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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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萌没想到自己被老师留堂晚出来一会儿就会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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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手指猛地攥紧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女孩衣衫不整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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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尖笑出声,指甲几乎戳到沈萌脸上:“装什么正义使者?沈萌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话音未落,她身后染着紫色头发的女生突然从包里拿出一把剪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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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萌感觉后背抵住了潮湿的砖墙,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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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刀刃,余光瞥见被按在墙上的女孩膝盖正汩汩流血,那是被她们用鞋跟踩出来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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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照片,不然我现在就报警。”沈萌的声音在颤抖,却强撑着挺直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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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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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突然将手机举过头顶,猩红的嘴唇扯出扭曲的弧度,“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些照片传到全校群里?你说,是这个贱人先退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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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拖长尾音,刀尖已经抵住沈萌锁骨下方的皮肤,“你先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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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如墨,路灯在潮湿的地面投下昏黄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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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在巷口的阴影里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墙角的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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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校服领口被扯得歪斜,发丝凌乱地黏在染着血渍的脸颊上,却仍张开双臂将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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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萌!”萧泽的低吼撕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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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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