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疤痕在蓝光中裂开,“星耀集团说过,忘记过去的人才能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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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忘记过去的人,会重复错误!”林夏突然举起收集的蓝沙,沙粒在她掌心聚成矿灯的形状,“你看这些蓝沙,每一粒都藏着矿工们想告诉后人的话。”她将蓝沙抛向克隆体,沙粒接触到对方皮肤的瞬间,竟投影出第37号克隆体被制造时的记忆——她的“诞生”,不过是星耀集团用来抹除真相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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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体的匕首掉落在地,她看着自己透明的手掌,突然笑了:“原来我连痛苦的资格都没有。”记忆黑洞突然发出尖啸,开始吞噬周围的记忆之花。小棠猛地将怀表按在地面,表盖弹开的瞬间,全球记忆之网的能量汇聚成蓝色光柱,击穿了黑洞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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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记忆碎片放进核心!”陈岩的声音从深潜器传来,他正用矿灯引导蓝焰能量。林夏和小棠将收集的所有记忆碎片——矿工的日记、苏婉的录音、甚至克隆体短暂的存在证明——一同塞进黑洞裂缝。碎片接触到核心的刹那,整个密钥回廊开始崩塌,却在废墟中长出新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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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植物的根系是记忆之种的蓝色,枝叶却呈现出矿灯的暖黄色,每片叶子都在播放被拯救的记忆:矿难家属收到赔偿款时的泪水、国际刑警逮捕高管时的正义宣言、甚至林夏在便利店第一次被顾野帮助时的释然。小棠突然指着最高的那株植物,上面开着双色花,花心正是她和林夏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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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亚纳海沟的深处,记忆黑洞彻底坍塌,化作一片散发着微光的珊瑚林。顾野的电脑屏幕上,全球所有关于星耀集团的非法记录都变成了记忆光点,永久漂浮在网络空间,成为无法被删除的“数字墓碑”。而克隆苏婉的第37号个体,在能量耗尽前最后说的话是:“原来被记住的瞬间,就是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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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深潜器浮出海面时,林夏看见七大洋的海平面上都升起了蓝色光柱,光柱交汇处,苏婉的全息影像正在微笑。她手中捧着时空沙漏,沙漏里流淌的不再是蓝焰,而是无数记忆光点。影像消失前,她将沙漏抛向空中,光点如雨般落下,每一滴都在海面上写出相同的字:“记忆不死,正义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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