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拦着杨禾让他保持安全距离。
伍阳则双目炯炯的站在一边看着,脸上露出老父亲一般欣慰的笑容。
顺天府尹则如坐针毡,被国公府或爵府的人围着,一个脑袋两个大。
王学洲一踏进门,就忍不住发自肺腑的感叹了一句:“好热闹啊~~~”
顺天府尹如同听到天籁,‘腾’的起身:“王大人来了!大家都是同僚,不如本官调解一下,看此事如何解决?”
“哼!解决什么?将人杀了也不够赔我儿的牙齿!必须将他们的牙也给我拔了!”
成国公夫人,揽着自已儿子满脸愤怒的看着王学洲,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王学洲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宗玉蝉皱眉,语气危险:“夫人想拔谁的牙?”
成国公夫人伸手一指:“他!”
杨禾眼中没有其他人,看到王学洲过来颠颠的跑了过来,单手夹着人就把王学洲放在了椅子上。
王学洲听到成国公夫人这话,淡然一笑:“谁?蒙杨禾?夫人真会说笑!来,杨禾,你告诉我为什么打他?”
杨禾不高兴地指着唐誉良:“宰狗!”
王学洲闻眯着眼睛,上下扫视着唐誉良:“陛下养的御狗都敢宰?好胆!”
唐誉良辩解:“我又没真宰,就说了一句而已!”
宗玉蝉已经在石明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听到这话,直接对着顺天府伊说道:“此事皆是我家狗撞了人引起,这两位姑娘的医药费,我们全包了,至于其他人,全是自找的,没什么事我们将人带走了。”
顺天府伊冷汗涔涔。
您是郡主您说了算,可你们走了我老韦怎么办?
“这、这··这不妥吧?···”
宗玉蝉转向璞亲王:“王叔,这件事说到底原本和萧阔无关的,如果不是他出头,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您说呢?”
璞亲王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拍在萧阔的头顶,将他的怨气拍成了惧意:“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没多大事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萧阔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出声。
早知道是表妹夫的人,他就不装这个逼了,可世上没有早知道。
他看着自已的小伙伴,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跟在父亲的身后走了。
王学洲看着其他几个:“不服啊?不服你们都去告御状吧!”
其他几个人家有不悦的,有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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