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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细长的瓶子,周明礼挑眉:“为何用这种瓶子装?”
王学洲打开一瓶,给他倒了一杯:“因为这酒打开了必须一次喝完,不然会变质,一瓶装太多不合适,您尝尝。”
周明礼浅尝了一口,眉头微皱:“....味道有些怪。”
两人的关系他自是十分直接。
王学洲笑了起来:“喜欢了这个味道,可就戒不掉了!等冰镇过后,您再尝又是另一种口感。”
吴怀闻,连忙将剩下的那些全都拿去冰镇了。
周明礼看着王学洲郑重道:“待端午过后,我便准备找陛下辞去指挥使一职,启程去潮州。”
猝不及防,王学洲微愣了片刻:“这么快?不养好伤再走?”
周明礼笑着摇头:“路上走的慢一些,等到了那边伤也好了。我主动请辞,陛下也不尴尬。”
王学洲蹙眉:“您之前的仇家并不少,只说京城就得罪了不少人,抄过的府邸便有好几座,他们的亲朋旧故都在,之前先皇在时他们不敢如何,如今您卸了指挥使一职出京,只怕刚出城门不到十里意外就来了,您最好是养好伤再走。”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所以我准备出了京就换马车轻装简行,掩盖行踪,你放心。”
王学洲摇头:“不行,您听我的!养好伤再走,这样路上有什么情况您也能应付,不然半路伤势加重,万一再碰上水土不服怎么办?!”
周明礼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也有些哭笑不得:“行,听你的。”
王学洲表情舒缓了一些:“我让郡主给您弄一些防身的药物带着,路上也安全。”
周明礼笑了起来:“怎么有了媳妇,人也变得唠叨了不少?”
王学洲叹气:“没办法啊!两位师兄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我这个小的只能老成持重一些了。”
次日上朝,老成持重的王大人又一次和御史们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互喷。
下了朝如战胜的公鸡一般回了工业司。
何慎已经等在那里了。
“先尝尝酒再说。”
王学洲开封一瓶给何慎品鉴。
尝了味道之后,何慎给出了中肯评价:“常温下味道只能说特别,但冰镇后口感味道皆是上品,但问题来了,这样的话如何定价?”
市场价一斤去壳的精麦能卖到九文钱,一斤麦子能出四到五升酒左右,他们这瓶子细高,一瓶装满也不到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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