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青黑,“陛下您看,这葡萄上沾了东西。”她转向淑妃身边的掌事宫女,“这葡萄是你接过去的,你把它放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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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吓得“扑通”跪下:“回陛下,娘娘!奴婢……奴婢把葡萄放在了窗边的小几上,旁边……旁边是淑妃娘娘让乌嬷嬷送来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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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毛草灵追问,“什么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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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乌嬷嬷说娘娘近来心绪不宁,特意送来的安神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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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拉立刻下令:“去把那碗汤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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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很快捧来一个空碗,碗底还残留着些黑色药渣。毛草灵让阿云取来银簪,探进碗底,针尖瞬间变得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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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毛草灵举起银簪,声音清亮,“这安神汤里掺了‘巴豆’,和葡萄上的东西一样。想来是有人不小心把汤药洒在了葡萄上,淑妃姐姐吃了葡萄,才会腹痛不止,与那酪饼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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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淑妃台阶,又指明了是“有人不小心”,把祸水引向了下人。淑妃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毛草灵递过来的眼神制止了——那眼神里带着警告,也带着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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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拉何等精明,自然看得出其中蹊跷。他盯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冷冷道:“是谁让你把汤药放在葡萄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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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是……是乌嬷嬷!她说让奴婢别管,放在那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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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嬷嬷?”阿古拉看向淑妃,“是你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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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脸色惨白,摇着头说不出话。毛草灵适时开口:“陛下,想来乌嬷嬷也是一片好心,怕打扰淑妃姐姐休息,才让宫女随意放的,并非有意为之。淑妃姐姐病着,这事就别再追究了,免得让她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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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拉深深看了毛草灵一眼,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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