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这是……解药……给陛下……唐朝皇帝……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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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的手就垂了下去,眼睛却还望着毛草灵的方向,带着一丝未了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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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毛草灵的眼泪汹涌而出,却死死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拿起瓷瓶塞进怀里,转身对耶律洪道:“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唐朝的大部队可能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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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点了点头,却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从破洞照进来,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悲伤,却依旧挺直着脊背,像极了风雪中不肯弯折的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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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伸手,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水:“想哭就哭出来吧,有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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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道闸门,瞬间冲垮了毛草灵所有的坚强。她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把所有的恐惧、悲伤、委屈都倾泻出来。耶律洪只是紧紧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襟,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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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队收拾好残局,在周围布下警戒。苏文的尸体被小心地抬上马车,毛草灵亲自用白布盖住他的脸,指尖拂过他冰冷的脸颊时,心里暗暗发誓:哥哥,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绝不会让你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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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云漠城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锁灵阵被破后,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阴霾渐渐散去,朝阳从沙丘后面升起,给城墙镀上一层金边。毛草灵回头望去,苏记绸缎铺的方向还冒着袅袅青烟,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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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瓷瓶里的解药,是治什么的?”耶律洪见她一直攥着那个小小的瓶子,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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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草灵这才想起,打开瓶塞闻了闻,一股熟悉的药味扑面而来——是现代医院里常用的解毒剂味道!哥哥怎么会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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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苏文没说完的话:“给陛下……唐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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