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早就和霍娜娜牵扯不清了

粥，“嗯，还是原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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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意点头，“还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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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跟客户吃多了山珍海味，还是觉得学校门口的粥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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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意笑笑，“那要是让你选呢？是要山珍海味，还是砂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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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昱听懂她的意思，回答的模棱两可，“人生不是必选题，我可以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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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意摇摇头，“人生也不是山珍海味和砂锅粥，由得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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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昱放下了勺子，侧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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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毫不避讳他的目光，与他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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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已经做好了选择题，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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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意清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脸，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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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昱终究是扛不过梁晚意考究的眼神，垂眸避开了她的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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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醒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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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昱的眼睫一颤，面色僵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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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你根本就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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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昱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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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任由霍娜娜说那些话，是你默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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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柯昱不说话，梁晚意知道自己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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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昱，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的自制力我太清楚了，若不是你允许，霍娜娜怎么可能骑得到你头上来，除非今晚这一切都是你顺势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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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们三个远离你，尤其是我，对吧？但你自己，却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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