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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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吗？”狐岫凝沉思，半晌出声，“气运机缘，心性，悟性，灵性，天赋缺一不可。凤族的话，涅槃重生，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因此凤族飞升之人也只有那一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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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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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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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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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内直到现在也无人离开，所有人的呼吸声都放慢，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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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岫凝皱着眉，心下有些不安，这个问题夫子从未教过，自己的回答也是通过前世看小说的经验说出的几条，也不知道算不算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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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不该说的，狐岫凝心中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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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夫子神色凝重，“罢了，有些小错误也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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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夫子步履蹒跚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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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岫凝目送他离开，坐回位置收拾东西，正准备离开，忽的，感到头上一片阴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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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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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人正是刚刚要与她比试的少女凤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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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鼻口朝天，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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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背个书，有什么了不起的？”凤茹心下焦急，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难道你没发现你的好友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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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岫凝抬头，曾经她不小心偷听到凤茹的消息，至今已有五百多岁，但现在还是一副幼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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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一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白毛破狐狸，在我们凤族蹭吃蹭喝，还如此……是不是真当我们凤族不会把你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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