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睿眼神微亮,一颗心不自觉的提起来,就听明湛道,“是个聪明细心的,想来也察觉了,身上的血统与皇室有关,不然,朕不可能屡次为赐婚。”
“的外祖父是慎亲王,母亲是昭和公主,父亲是鞑靼前可汗。”明湛直相告,并未隐瞒,“阮家多年,当知晓昭和公主有一个弟弟,叫阮鸿飞的。昭和公主和亲鞑靼,生下之后身体不大好,怕日后无所依托,临终前将托附给阮鸿飞带回帝都养育。阮鸿飞起初并未打算将安置阮家,只是阮鸿飞后来出了事,自身难保,离开帝都。因此,阮家长大。”
饶是阮嘉睿素来镇定,一时间也难以消化这样复杂的关系。尽管以往她也对自己的身世有过怀疑,但是,她从未想到过,她生长了十几年的北威侯府,实际上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是……”阮嘉睿脸色发白,她实不知道要说什么?纵使她想像力再丰富,也绝想不到她身上有着鞑靼族的血统。
明湛叹道,“如今慎亲王过逝,朕想着,慎亲王无嗣,他府里的东西,就归处置吧。”
“陛下,臣女身世隐讳,焉何能继承慎亲王府?陛下慈悲之心,将慎亲王府物件儿赐臣女一二,留作念想既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阮嘉睿还是懂的。她的身世隐讳复杂,断难以对外明,皇室抬举,是她的福气。若是皇室忌讳,她也无话好讲,毕竟,她身上有一半儿的鞑靼族血统。
慎亲王府有多少财富,她并不知晓。不过,慎亲王是仁宗皇帝的弟弟,做了几十年王爷的,身下无子,多年积蓄,总不是小数目。
不论身世如何,现的阮嘉睿就是一介孤女。这么大的一笔财富,皇上给了她,得惹多少眼红,她也保不住。
既然保不住,她索性推辞去。
明湛摆摆手,“坐吧,有什么事朕来安排,尽可放心。”
阮嘉睿再三道,“陛下,臣女所,尽是真心。慎亲王府多年积蓄,臣女何德何能,继承这样一笔财富?若是陛下愿意听臣女一,臣女以为,取之于民,用之于臣,这些东西,不如就捐献出去,用于百姓身上,也是积德行善之举。”
明湛没再多说,转而换了个话题,“嘉睿,也知道,魏迪死了,们的婚事自然就作罢了。朕两次指婚,皆不如意,若是相中哪个俊才,直接与朕说也无妨的。朕,必然成全。”
阮嘉睿是个有主见之,但平日里话并不多。或许今日身世的揭露让她受到了一定的刺激,索性抛开以往的持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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