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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手中扇面上春宫图若隐若现:“哟,原来想见我们的花魁。不过窈歌姑娘性子清高,寻常人可入不得她的眼。若想见她,得先去诗会报个名。今夜来的可都是江南诗坛翘楚,个个腹有锦绣,公子们虽面容俊秀,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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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老鸨是看三人衣着布料并没那么华丽,有所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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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窈歌姑娘是清倌人,一向是卖艺不卖身,不知道三位公子是想……?”老鸨从上到下打量着三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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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棠耳尖泛红,别过脸去,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陆寒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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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舟似有所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转头对苏黎贴耳调侃道:“看来咱们沈兄对这窈歌姑娘的才情,比我还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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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看在眼里,打量了一眼沈青棠,戏笑,“这位清秀的少年公子,如此娇羞,怕不是童身吧?今日可是算好了日子,来我这浮生舫……?公子,银子带够就行,我这浮生舫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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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抿唇轻笑,不着痕迹地撞了撞陆寒舟的肩膀:“陆兄可要加把劲,莫要让沈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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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棠不着痕迹地靠近陆寒舟,广袖上的金线扫过陆寒舟手背,眼神凌冽:“陆掌柜这是要大展身手?听说那位王家公子,为见姑娘已掷下三千两白银,却连姑娘的帕子都没摸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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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撒银子,我泼墨。”陆寒舟晃了晃腰间的笔杆,“看好了,让你们见识什么叫‘笔起惊风雨,笔落定乾坤’。在这江湖里,才情可比钱财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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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从腰间鼓鼓的钱袋取出一把沉甸甸碎银,放入老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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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喜笑颜开,“几位公子,诗会在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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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设在顶层临水雅阁,十二扇雕花槅扇全开,可见秦淮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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