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诗人口中的白云和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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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肯定也会欺负乌云，所以乌云才会在他离开后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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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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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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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心里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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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视线，问：“妈妈她……经常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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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菌：“我见过一次，妈妈躲在房间里，哭得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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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林深心里说不上来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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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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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恨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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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菌歪着脑袋看他，稍作思考后，奶声奶气的问：“恨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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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轻轻笑了一声，“恨就是……不喜欢爸爸，不想和爸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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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菌“噢噢”两声，表示明白了，然后没有犹豫，她摇摇脑袋，“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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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苦涩道：“爸爸欺负妈妈，还让妈妈哭了，为什么你不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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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菌：“妈妈说，那是她做错事了该罚，不是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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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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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没敢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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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一片叶子，早已不知不觉被搓成碎屑，汁液染脏了指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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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知道鹿可可对家庭执着的原因，但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她会执着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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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咽下所有的委屈，也要让这个家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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