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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几步路,倾盆大雨已经淋湿了许春花的衣服。她单手举着厚重的木盆,另一只手去抬木栓。
她虽瘦小,但因为一直干农活,力气并不小。
开了门后,许春花脸上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官爷,今日家中已经住了人。是江州府的大人,怕是不能招待官爷了。我带官爷去村子里再寻……啊!”
那泗安的官吏因为开门慢了本就心存怨气,在听到有人住了屋子,赵家人竟然不是赶走他人而是让他们走,心里更气。
在听到是江州府的人后,官吏并无半分的顾忌,直接动了手。
许春花被一脚踹倒在地,痛呼出声,木盆滚了一圈后停下。
她在泥水中蜷缩,捂着腹部脸色惨白,想要张口说话,却因疼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就让他们滚出去!这么大的雨,你这丑陋妇人竟然敢让我们重新去找住处?”
江州府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又穷酸的小州府,年年送去雍京的贡品都要从别处花大价钱去寻,自己州府里连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都没有。
而他们泗安,背靠着南边最富庶的渝江府,与渝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盛产美酒。他们泗安的美酒,不仅能作为贡品上呈,还能运往海外售卖。
海外皇室贵族,谁人不爱他们泗安美酒?
不管是先皇还是当今陛下,对他们泗安都是极其看重。毕竟国库有不少的钱,可都是他们泗安的酒税。
他们泗安的官吏,在哪里不是被敬着的?现在区区贱民竟然敢让他们离开,给江州府的那群没用的酒囊饭袋让路?
开什么玩笑!
敲门的汉子在动手之后,又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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