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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阿尔文立刻打断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听到多可怕的话,“别说没必要,也别说类似的话。就这一次,稍微体谅我一下吧,你知道我做这个决定并不容易,而我愿意相信这是有意义的。”
“有什么意义?”安琪几乎无缝衔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残忍,她只震惊于阿尔文清奇的脑回路。
而阿尔文的手脚逐渐麻木发凉,他产生了一个很恐怖的想法——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受害者的原谅。
他该高兴吗?安琪似乎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恨他,或许是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对安琪造成实质性威胁的能力。但是在死前知道这种信息,又确实是实打实的酷刑,这让一个本决定平静赴死的人心里又起惊涛骇浪。
但好在他很快理清楚了——奇怪的不是他,奇怪的真的是安琪:“我活不下去的。安琪,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目睹人体实验,更何况我还参与其中,即便你选择原谅我,我也理应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安琪更加迷惑了:“那你不是应该等战后清算吗?到时联盟法庭会给出公正的审判。”
“而且我还做了叛徒。”这么说着,阿尔文似乎又找到了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理论依据,“我的联盟很可能自此开始走下坡路,我会为我的联盟招来更多、更强大的敌人,而我的战友们很可能无力招架——你明白吗安琪,不是每个人都能顶得住这些。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选择了站在其他联盟的立场上,来阻碍s盟的步伐。”
阿尔文说:“我很感谢你,在你心里我似乎并不是那么该死,可这正是因为我是个左右摇摆、首鼠两端的人。从此以后我再没有脸面说自己是s盟的士兵或民众,但我也不属于其他任何联盟、同盟,我已经是个注定没有归属的人。我也该感谢你,上次在这里你给我指明了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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