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看着他:“我所掌握的信息,你确定你很想知道吗?”
寝室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下,对方气势有所减弱,但还是很快顶了上来:“那是保密期内的事,你敢说吗?”
“你敢听吗?”
“吓唬谁呢?你有本事说出来!”
“那好。”阿尔文说着甩甩手上的水和泡沫,身子完全转过来看向他,“布比他们可以作证,这不是我主动说的,是你明知事情在保密期内,还不遗余力向我打探……”
在阿尔文话音未落时,布比已经耳朵一捂:“屋里有点闷,我出去走走。”
另一个也如法炮制:“这么一看好像快到站岗时间了——哎,你快点啊,我先过去了。”
眼见一个两个都一溜烟夺门而出,剩下那位不由得也有些愣神,他尝试做了一个挽留的手势,无奈一个也没挽留住。
再一抬头,阿尔文还是站在那里看着他,背光的身影高出他一个头。
没了旁观者,人的身段便放得飞快,那位室友终究是没敢听下去,撇撇嘴军装一披便跟着离开了,路过时还狠狠撞了下阿尔文的肩膀,然后用脚把门带上。
这种程度的撞击对平时的阿尔文来说当然是小打小闹,撞击当时他也一声没吭,但等到门一关起来,他便忍不住捂着肩膀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毕竟那里还有五道刀割一样的伤口,受到外力击打可真不是开玩笑的疼。
阿尔文一直以为人的思想很容易隐藏,毕竟没人会读心术,所以他时常疑惑人们是怎么看出他的思想出了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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