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朝约克的房间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糟得无以复加,于是他很快又把门掩上。
一回头,安琪还是站在原处。
阿尔文问:“你应该……没吃晚饭,要吃点什么吗?”
安琪说:“我不是没吃晚饭,我是已经一个月没吃饭了。”
阿尔文吸了口凉气又吐出来,一边挽袖子一边往厨房走去。
他其实也不会做什么像样的东西,就只是简单煮了个面。
如果是平时,这种滑溜溜的面必然不合安琪的口味,但她现在实在太饿,吃得狼吞虎咽。
阿尔文皱着眉头站在一边:“他们不给你吃东西吗?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安琪无意卖可怜,她只需要按事实说就已经足够可怜了:“我意识清醒的时候都保持一个姿势被吊在修复液里,有时他们会把我麻醉后带去解剖,可能会趁机给我打营养针或者鼻饲喂食吧。”
阿尔文神色变了:“解剖?”
“哦,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安琪一脸无所谓,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奥汀解剖我会刻意挑你休假的时候,你应该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这事儿的看守了,怎么你们私下不聊吗?”
阿尔文摇摇头:“我和其他人关系并不好。”
安琪倒是有些惊讶:“为什么?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和人起冲突的人。”
然后在阿尔文回应之前她便自己反应过来:“哦,对了,因为我说你是奥汀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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