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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也很难解释。
首先普通医护并不知道无辐区实验室的存在,更不知道这个组织内部在做些什么勾当,所以他们当然不理解一个没有上过前线的士兵是怎么被吓成这样的。
其次,即便他们知道,阿尔文的高烧其实也和实验室的惨状、万能体的暴走没有什么关系。
他那几天之所以不停地做噩梦,只是因为还没从“自己可能发生变异”的恐惧中脱离出来而已。
当然后来他也反应过来,安琪大概率还是在骗他,但上当时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
那时他便很清楚,自己畏惧的并不是变异本身,而是变异后要面对的一切。
而他即便是做做梦都难以接受的遭遇,这世界上却有人已经经历过了。
或者说,现在仍在经历着。
纽曼从医生那里得知阿尔文的心理状况,做出了他不适合再回到原岗的判断。
他曾和阿尔文面谈,问他康复后的打算。
这让阿尔文一时有些发怔——天知道他曾经有多希望摆脱奥汀,摆脱那个鬼实验室,天知道他曾经有多想作为一个正规军战士去向战场、建立战功。
但是当这个机会终于摆在他眼前,他却说不出话来了。
被残忍迫害的新人类,被摧残轰炸的蓝色星球,非正义的侵略战争,毫无人性的人体实验。
阿尔文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只要他仍作为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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