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一次你愿意对我开口会是什么时候呢?”
“是你对我来说有用的时候,”安琪说,“跟我讲讲隔壁这位邻居的事儿吧。”
“可以,”奥汀挑了下眉,“待会解剖的时候?”
安琪阴恻恻地冲她笑:“好啊。”
安琪的自信来源于不管奥汀怎么折腾她,都一定会留她性命。
甚至如果在解剖过程中发生意外,奥汀还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她。
但是按奥汀的说法,就意味着她没打算给安琪打麻醉。
安琪不想去揣测这里头有什么科研必要性,还是单纯是奥汀夫人的恶趣味,毕竟正常人没必要去揣测一个疯子的想法。
但反正,第一次解剖就这么开始了。
实验台上的束具与透明墙、辐射舱舱壁都是一个材质,基本上算是把安琪锁了个结实。
围着她的除了奥汀夫人,还有其他几个研究员,但是这种事情,必然是奥汀主刀。
安琪问:“你是特意挑那个阿尔文不在的时候吗?”
奥汀一边给各种用具消毒,一边回应她:“我觉得你对西半球人的姓名结构认识不够深刻,如果你想使用疏远点的叫法,可以叫他文森特,而不是‘那个阿尔文’。当然,不排除你是故意叫得这么亲热。”
奥汀说:“可能正因为你是个万能体,他才会允许你这么叫他吧——毕竟如果要求一个实验品改变称呼,那就太可笑了——要知道他可从不允许我这么叫。如果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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