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到阿尔文身边,略显轻浮地围着他绕了一个圈:“一开始我也以为这三个月来她缄口不言是害怕我们过早地结束第一阶段实验,但现在看来她只是为了得到和你交流的机会——好吧,我承认她赢了,为了多了解关于她的信息,我不得不要求你每天给她一点时间。”
“所以士兵先生,陪伴她的过程中请保持警惕,她对你可没几句实话——她才不是因为寂寞才叫住你,而是她已经为这一刻准备了三个月。看看这份脑电波图像吧,这是她用力思考时才会出现的图像,类似的图像我们之前也看到过——在她做数学题的时候。只不过这次的图像峰值远没有上次那么高,也就是说,骗你对她来说比做数学题容易得多。”
在奥汀夫人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手指已经点上了阿尔文的胸膛,从胸口开始,一直划向下腹部。
阿尔文不无震惊地思考这算不算是某种骚扰,但那根手指很快便从他身上撤离。
“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剖她了。”奥汀看着军装上自己手指划过的印记,喃喃叹道。
所以奥汀想要解剖的第一刀,是从胸口切下,划到腹部。
是一次完整的开膛。
阿尔文躺在床上,在自己胸口反复比划着。
他尽量说服自己去把这想成一场手术,只要重新缝合、疗养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那是宝贵的实验对象,应该不会到直接弄死的地步。
但有时他又觉得,对于那样一个已经不能算是“人”的个体来说,她已经不太可能重新融入人类社会,为与变异相关的研究献身也许是她唯一的价值和归宿。
不管怎么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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