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叫哥,不能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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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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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好意思把道侣这两个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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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既然你非要跟着我，那就跟着吧，不过拜师就算了，你我朋友相交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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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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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凝霜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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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着高兴，你反正都要辞职了，那正好在辞职之前，帮我一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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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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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我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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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渊挑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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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凝霜不禁微微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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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凝霜该如何称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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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程大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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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大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