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老头是高手？

要是能因此直接承认自己身份，那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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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既然没有承认，那想必这位前辈还有其他的想法，还没到显露身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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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是不要主动拆穿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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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李明玉的行为都尽收眼底后，程渊不禁有些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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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世界上的聪明人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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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出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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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真实实力，恐怕要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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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给他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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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渊心里不禁生出了大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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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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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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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觉得这样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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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一看就知道也是个小天才，真要弄死了，恐怕调查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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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年后就要退休了，暴露就暴露吧，就当是提前适应退休后的生活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