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千坛好酒就没了?”
听到刚才楚非发生的事情,齐二狗大吼道。
“也没说不给,只是现在我们拿一千坛酒,往哪里搁?”楚非说道。
“你今儿是怎么了?脑袋被驴给踢了?这不是摆明了赊账吗?”
齐二狗冷冷的看着楚非,而楚非,自己心里哪有不心疼的,但《蜀道难》的答案,千古本就一句,自己若是不退让,真让对方说出生而知之者这个名字,那么,他以后,可就麻烦了。
舍得舍得,能舍才能得。
想到这里,楚非心里释然起来。
“哎,不对呀,你今天怎么数落起我来了?还都是用我教你的话?”楚非瞪了一眼齐二狗。
“这……怎么地,你还打我不成?”齐二狗瞪大了眼睛,愣是把脑袋蹭到了楚非面前。
“噗嗤”,一旁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幕的龙莹还是笑了出来。
这几日的确很难过,对于她来说。
虽然楚非和齐二狗的确是两个欢喜豆,但无论是绿洲追杀,还是邢城狱卒,再到任风来拜师受教,她都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生怕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中。
但方才的一幕,着实搞笑,这一路走来,楚非显得老成干练,即便是对待十二朝元的任风来和傅君仪,哪怕是当今天子江鼓雨,都没有吃过亏,今日,倒是被个白发老头赊了账,别提多搞笑了。
“师兄,莫非这老头不寻常?”一旁的任风来皱眉问道。
“寻常不寻常,都是后话了。依我看,少惹为妙便是。我自有我的道理。”楚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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