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了一眼马车上的齐二狗,问道:“阁下的大道理想必是车内那位小先生教的,但不知你们师承何处?”
齐二狗道:“京一和我都是秦国人,我们都是农家子弟,没钱请什么老师,算是自学的吧。”
萧参军听后楞了一下,但也没再说什么,驾马而去了。
返回邢城之时,随身的士兵还是好奇问道:“老大,这么大的鱼就这么让他跑了?”
萧参军道:“鱼是大,但你我这样的人,恐怕根本吃不下。再说了,天子发话,还有什么好可惜的。倒是以后,这活也干不下去了。”
未来很迷茫,但萧老大话语间却是乐的美滋滋,其实,刀口舔血敛财的日子,他早已过够了,不光是他,他的弟兄们也是这么想的。
“但这活要是放下了,邢城咱怕是也待不住了,以后怎么办?”士兵问道。
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所以要变,但总得有个打算,那未来该如何呢?
他们本就是浪荡囚徒,现在的家业,虽说发自邢城,但他们仍旧是异乡人,没有家的异乡人。如果真要“回家”,必须是心之所在处。
“七国正逢改革,但以秦国最盛,刚才的小先生也是来自秦国的,自然要去秦国安家。”萧参军说道。
“这不算叛军叛国吗?”士兵问道。
“我们本来就不是魏国人,魏国更是没把我们当人看。哪来的叛国?况且,天下是大周朝的,何来的叛国?”萧参军说道。
“既然如此,去了就去了,家也跟去?”士兵又问。
“当然,家人怎可留在这虎狼之地。哦,对了,我那孩儿还没名字吧?”萧参军忽然想起刚生来下的子嗣说道。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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