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周玉程脸上的笑和眼底的专注慢慢在散,他脸上露出异样,也不是诧异,像是惊讶之后回过神来的恼色更多。
郑锦年也不知道他在恼什么,干干脆脆的,往后又退了一步,这回确确实实在说再见,这一分,也就没想着以后还再见。
“走了,周总,拜。”
“郑——害,拜拜。”
*
郑锦年坐车走了,他比陀螺还能转,回去后马不停蹄又去了分公司,直到天亮才回家。
一忙起来,就想不起太多的事,也顾不上情绪如何递落。
又忙过几日后,宁市大雨。
这是宁市最后一场春雨,电闪雷鸣,下过这场后,春日的第三个节气,惊蛰即将到来。
大雨淋了一夜,郑锦年终于给自己放了天假,他在自己的私人小公寓书房独自坐着听歌。
室内的音响来来回回就放着同一首歌。
而身后的储藏柜,装满他各式各样奖牌的书架上,有一把印着“周”字标记的黑伞被收拾好,笔直横放着,如同被人供奉,和郑锦年那枚最厚重的金奖大钟一同放在同一间归纳室。
这才是周玉程那晚送他的那把伞。
他还回去的,是莫萧从庄园带走的黑伞。
但周玉程应该不会知道。
以后也不会再见上面,即便见上面,也不会似那日一般,唠着嗑随随便便就能说些家常。
郑锦年已经很少来这间屋子让自己放松缓神,他休息会有专门的疗养室,但今天情绪使然,便在这里凑合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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