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程被人领着,往正门里去,走到近门口处,周玉程停了脚,往后连着退了四五步,身边人不明所以,20多个人随着他的步伐往后退。
众人顺着太子爷的视线往下望,也望不出什么名堂。
底下是缺口,像是悬崖削了一块峭壁,留作修车的空地用,空地上还停了好些车。
周玉程站在缺口处不到五米的地方,往下足足望了一分多钟。
斜风细雨不须归,车子底下的郑锦年抹了一把被雨水糊湿的脸,拿手腕又擦了擦下颚处的细汗和雨珠,攥着扳手,一个翻身,他从车底下跳了出来。
扳手随手扔在工具箱里,郑锦年面上含着点畅快的笑意,伸手摘黢黑的白手套——
一点点零星的笑意也彻底散了。
郑锦年慢慢抬高头。
峭壁上方,乌泱泱的人群里,有人认出了他,向他招手,唤:“锦年。”
奇怪了。
雨势分明也不大,可怎么一阵阵发斜的雨串垂在他脸上是那样的疼,像针扎一样。
片晌过去,郑锦年望着上方一片的人头,实在是挤不出一点僵硬的笑。
周玉程就伫立在众人中间,身后的保镖将他围得很紧,他穿得整齐,长腿的工装裤,身上粉白相间的长t恤,再往上看,上回落肩的长发剪短了,染了颜色,和他那身花不溜秋的t恤一样,一半染了白。
一半白,一半黑,碎发向两边垂着,像个混不吝的摇滚青年。
对视不过两眼,郑锦年喉咙发痒,摘手套的速度越来越慢,手上如同滴了胶漆,染了大片的脏东西,怎么也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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