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公平交易

！”他指着姜婵的手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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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白眼狼！”旁边一个干瘦的妇人立刻尖声附和，怀里抱着个哇哇哭闹的小娃，“大家伙儿都一个锅里搅过勺子，落难了本该互相拉扯！你这叫啥？良心叫狗叼走了？”她怀里的孩子被她尖利的声音吓得哭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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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人也变了脸，刚才的恳求变成了chiluo的指责：“姜家丫头，你自个儿摸着心口想想！昨儿要不是大伙儿凑一块儿，你敢一个人进那空村子？敢下那黑乎乎的地窖？如今找到了东西，翻脸就不认人了？还粮食？你咋不去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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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的老，小的小，实在走不动了呀……”一个头发半白的婆子挤上前，两只手想去抓板车的边沿，“丫头，你就当行善积德了，菩萨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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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没有退开，也没有去扶那婆子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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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张写着“可怜”的脸，又抬眼扫过周围一张张或愤怒、或鄙夷、或煽风点火或事不关己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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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依旧是那副没什么波澜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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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让你们歇脚。但，”她顿了顿，眼风锐利地扫过那些人，“你们答应给我吃的。这不是很正常吗？公平交易！不然，你们有力气走路了，我饿死在这路上，板车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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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颗石子，一下子砸得那婆子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可怜也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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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嗡嗡的指责声也窒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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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两声刻意的干咳，声音里透着股迫不及待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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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被推开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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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福腆着肚子挤了进来，他身后的刘氏三角眼滴溜溜地在板车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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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姜寿和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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