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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松开他的头发, 呼吸急促,“用不着你担心。”
只要她继续演下去,贺林他们不会无端对她起疑, 明面上待她还是过得去的。况且他们还在创业初期,就凭许家在国内多个行业里的地位,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动她。
“告诉我, 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哪怕一点点都行。”他低垂着脑袋, 头发乱糟糟,无能为力的感觉并不好受。作为一个旁观者, 他都感到苦涩闷痛。何况她还是亲历者。
“少出现在我眼前, 贺铭迟跟他爸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林因为嫉妒杀害许隽,保不齐贺铭迟也是这样险恶的人。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种对局面失去控制权, 对未来迷茫, 看不清前路的感觉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从父母离婚, 许隽去世后,她就一直在不断地失去, 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变得格外容易接受目前的状况。只是这几天和贺林的接触变多了, 才令她情绪崩溃。
将那些事说出来后, 许嘉的心情的确有所缓解, 像弹簧压到最低忽然间反弹, 经过强烈的摇晃, 余下只剩轻颤。她躺在沙发上,胸膛轻微的起伏, 气息平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