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没为钱犯过愁。
他人虽然聪明,却性子散漫,不喜欢被人约束,尤其讨厌被他父亲盯着,大学毕业的时候,他父亲就想让他进公司参与管理,他为了逃避进公司的事考了研,硕士毕业后他宁愿去上科院上班也不愿意去他父亲的公司。
他做事太过随心,他父亲也不好逼他太过,再则进上科院上班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他父亲也就由得他去。
阮晴然算算时间,他现在也差不多该去上科院报到了。
她这话却刺激到了纪永思,他把戴镜一摘:“谁稀罕继承亿万家产!什么叫我祸害他们!我明明是在帮他们!不行,这事你得给我道歉!”
阮晴然听到这话只觉得心累,纪大公子虽然食人间烟火,却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人间疾苦,也别指望他能有多尊重农民的劳动成果。
他们认识多年,她知道他一向做事恣意任性,没有太多道理可以讲,此时跟他争吵毫无意义。
她便说:“你跟我去一趟大安村吧,路上我跟你说清楚原委,如果你还觉得我的态度有问题,那我向你道歉。”
纪永思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个头盔,骑着摩托车载她去大安村。
路上阮晴然给纪永思仔细说了种蒜的细节和成本,再把昨天李伟跟她说的那些操作说了一遍,最后总结:“你能找来买家我真的挺感激你的,但是这些买家明显心术不正。”
“你家里也是开公司,你从小耳濡目染也算半个生意人,就应该知道亏本的生意不能做这个理,农民虽然不是生意人,但是也不能因为人家老实不会做生意,就逮着往死里欺负吧!”
纪永思:“……”
他听阮晴然说完这些刚好到大安村的地头,看见几个头发半白、身材干瘦、皱纹深长的农民用扁担挑着大蒜过来上称,那一担大蒜约有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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