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都记得他的床是如何被那个男人蹂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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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明明点的是威士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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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底最后的精华,不给你俩喝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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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卖不出去、专门丢这里销货就成。”陆砚不挑,反正来这里有酒往肚里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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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喝到假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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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边,阿乐敏锐察觉哥俩今天有事要聊,赶紧给自己端杯酒赖这桌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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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调酒师果然善于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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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接着未说完的话题接着聊:“项目是老杨头亲自交代给我的,这么多年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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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他是同济古建工程杨老师、杨泰斗的关门弟子,实则工作上的事除开刚入行那两年,师徒很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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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杨启文没兴趣,其次陆砚也抹不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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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三天两头就喊‘老师、菜菜、捞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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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专业人士,谁还不好点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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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不是做不成了嘛......那不然你们就按文保局的方案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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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不记得,你大三偷拿我斗拱图纸参赛时,”陆砚用烧鸟签戳着桌面木纹,“评委那句'匠气过重',现在倒成褒义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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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签自然没有在桌面留下划痕,也是直到今天他才相信,人脆弱起来竟会和竹签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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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杨灵道过歉、鞠过躬,笑过、恼过、质问过,但是对方无动于衷,冷漠得像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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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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