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敬的话还是莫要说的好,当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闻祁好笑挑眉,眼神上下打量着乌钧道:“先生既跟了孤,胆量便该学着大一些。
连这么区区几句话都听不得,将来若真的碰上什么事,岂不是要两眼一翻吓晕过去?”
此话一出,门外候着的两名侍卫忍不住轻笑起来。
身为殿下身边的谋士,只有这么点胆量,可是远远不够。
听着他们在笑,闻祁也跟着笑,眼底却分明带着蚀骨的寒意。
乌钧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下一瞬,就听闻祁嗓音冰冷道:“既然管不住双耳,便割了,也好落个清净。”
外头立即响起侍卫跪地求饶声,紧接着响起惨叫声。
不过几息功夫,便再无声响。
闻祁深吸一口气,嗅着空气中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心满意足道:“终于安静了。”
乌钧垂眸,朝着他拱了拱手道:“在下告退。”
“急什么?”闻祁喊住他,笑的意味深长道:“反正先生闲着无事,不如同孤手谈几局。”
他着人寻棋盘过来时,似无意道:“先生深谙大安的风俗,想来,棋艺应当不错。”
乌钧淡淡一笑道:“殿下谬赞,在下不过是年轻时曾来安地一游,算不得熟悉。”
“是吗?”闻祁笑着问:“以先生之才,定然引得大安贵族争相拉拢,就没一人得先生青眼?”
提及此事,乌钧摇摇头,一脸惭愧道:“殿下就别取笑在下了,那是年纪尚轻,还不知天高地厚。
几句气盛的话,惹了当地的权贵,只得灰溜溜回了梁境。”
此事虽已过去多年,却算不得什么稀罕事,他寻人一问便知。
闻祁笑道:“年少轻狂之时,谁都有过。
如今那人想起此事,怕不是要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眸色骤然一沉,冷声道:“孤倒是想知道,那有眼不识泰山之人是谁。”
乌钧如实道:“在下只知那人衣着华贵,不似寻常百姓人家,
再多的,便不知晓了。”
迎上闻祁打量的目光,他轻笑道:“殿下若是想知晓那人是谁,差个人去打听一番便知。
正好,在下也想知道当日令我吃瘪之人,是何方神圣。”
听到他这般说,闻祁反倒没了兴致,岔开话题道:“孤不懂大安的棋艺,还望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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