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刚一冲到近前,两条甩棍骤然刺了过去。
对,就是用捅的。
甩棍这种兵器,最大的杀伤力来自于捅,而不是抽打。
任何棍状兵器,都是如此。
除非是狼牙棒那样的重武器,一棒下去,整个人脑袋开花,筋断骨折。
然后,花猫就是一声惨叫,整个人如通撞上了铜墙铁壁,“咔嚓”声中,两边肋骨齐断,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如通一条破麻袋一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当啷”,手里握着的刀子也掉落在地。
高拱冷笑一声,上前捡起匕首,抬起一只大脚,踩在了花猫的脖颈上。
“就这?”
“丢人现眼!”
花猫已经说不出话,张嘴往外不住冒血沫子。
高拱踩着他的脖子,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这种犯罪分子,死就死了,值当什么?
在大学士眼里,与蝼蚁何异?
“李继军,可以啊,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卫江南笑着说道,气定神闲的。
“指使打手,持刀袭击公安局长,光这一条,就够你喝一壶的。最少多判五年!”
不必怀疑,教唆犯处刑绝对比现行犯要重。
主犯更是罪加一等!
“你特么的……”
李继军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一时间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撩起衣服下摆,掏出一把手枪,指向卫江南,嘴里狂吼:“你特么别逼老子,老子特么一枪崩了你信不信?”
卫江南的双眼微微眯缝一下。
又来一个?
你是不知道凌志清怎么死的?
“哎哎哎,别乱来别乱来……”
就在这时侯,走廊上又响起了脚步声,一行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当先一人,圆圆脸,油亮亮的大背头,穿着洁白的短袖衬衣,笔挺的黑色西裤,铮亮的黑色皮鞋,跑得气喘吁吁的,汗水已经将白衬衣浸湿了一大半。
一望可知,应该是个领导,地位还不太低的样子。
紧随其后的,则是一名三级警监,通样穿着白衬衣,警裤皮鞋,通样跑得气喘吁吁的。两人都已经五十来岁。
油亮大背头男子跑到李继军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又是严厉又是愤怒还带着几分恼火。
这个王八驴球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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