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咨询离婚的事

“我没有！我死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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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一颗心跳悬到嗓子眼：“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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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隔得近，容容又手抖动作不快，她扑过去夺下碎片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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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自己来证明清白是蠢货才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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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一怔，随后跌坐到地上，像被抽掉线的布偶，突然没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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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是风浪后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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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穆提醒周聿桁：“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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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知道他们要走了，蹲在地上抬头望周聿桁，眼底盈着的那簇光微弱：“真的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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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桁不看她眼睛，面上一片冷色：“没有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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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推着轮椅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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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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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最后一次叫住他，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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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桁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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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站起来，望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是不甘心也好，自虐也罢，问他：“如果今天这事是发生在我跟江曦瑶身上，你会为了我继续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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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桁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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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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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怔怔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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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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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容容平静下来，温苒知道她在强装，还挤出一抹笑容道歉：“温苒姐，今天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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