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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有人皆以为应该要暴怒的太子殿下,此时正跟雕塑似的,杵在产床边不肯离开半步,眼巴巴地盯着床上沉睡的女子,时不时就要伸手去碰一碰她,动作小心到了极致,唯恐一眨眼,她就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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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孙太医诊出姜昕有孕时,还因她脉象弱而忧心她怀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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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精细地调养了一个多月,胎像稳固,没什么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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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相比大多孕妇,姜昕这胎怀的算是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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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月份大的时候,起夜不方便,没有孕吐,双腿也没臃肿,连皮肤都没变差,安安稳稳直到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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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期太轻松了,等要生了却开始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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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断断续续阵痛了一天一夜,宫口还没开到十指,眼瞧着是要难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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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虽被折腾得厉害,但整个人还算镇定,又是让有经验的产婆帮她推正胎位,又是配合太医施针用药,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力气撑到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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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太子殿下却一点都镇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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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她开始痛的时候,容渊就慌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守在产房外,双脚生根,谁来劝他都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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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她有可能难产后,容渊更是不管什么规矩,冲进去一步都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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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肮?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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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男人让女子怀孕的时候,怎么就不先嫌弃自己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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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不愿对生产中痛苦不堪的妻子负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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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却只恨不得能代替她承担分娩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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