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摆在那里,目前就已经很好了,这件事又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也没有利益所在。”
杭乐不想听了,想着:原来和她结婚没有什么既得利益,也没有什么好处啊。理念不同真的有时候难以沟通。
从他怀里钻出来,连哭的感觉都没有了,心脏有些说不清的麻木,拽着他的衬衫往下扒拉,岑凌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她摆布。
花洒的温水冲刷着男人的后背,杭乐知道他明早会难受,还是把洗澡这麻烦活揽下了,水珠顺着他脊骨蜿蜒而下,在浴缸里激起细小的涟漪。
拿海绵擦拭他肩头时,他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抓到她的手腕后又忽然安静下来,歪着头靠在浴缸边缘,眼里带着迷离。
她轻轻拨开他额前的湿发,这张总带着冷漠的脸,面对她才完全放下假象,岑凌其实长得很有少年气,但是过分成熟的发型和长久的冷相很难让人发觉,这是她自己偷偷藏有的小秘密。
喝醉酒的岑凌有些听话,又带着些许娇气,爱蹭着她,以前不是没喝多过,但实在是概率太低,这样的岑凌并不常见。
直到水声渐歇,杭乐拉着他的手,引着他跨出来,给他裹上浴巾,岑凌嘴里嘟囔着她的名字,她顺势将他拉到床边,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记住网站不丢失:ehu a6.
岑凌头埋进她的嫩乳,深吸一口气,杭乐也没推开,就这这个暂时安稳的姿势给他吹头发,岑凌眼下印着深深的疲惫。
她知道他工作很忙,有时她睡下之后他还去书房开会,她晚上常睡不安稳,有时会惊醒,迷迷糊糊去书房找他,岑凌看她进来只会温声安慰,问她是不是做噩梦。
她也说不清原因,初高中就有这种情况,但那时没放在心上,遇见岑凌后,总是被抱着睡,可能是安全感达到了,又或者是熟悉感,刚睡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找他。
最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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