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牙齿不算很痛,也没到碰不得的地步,医生还是拍了片,看着放心些。
不用根管治疗,这件事就没那么让人抵触,只是抬头的灯光有些难受。
“龋坏比较深,会碰到牙床,痛的时候比手势。”女医生很温柔讲着话,缓解她若有若无的紧张感。
钻针刚触及牙齿表面,细密的酸麻感便顺着神经窜上头皮,像无数蚂蚁在牙龈间疯狂啃噬,说痛也不痛。
医生左手持着吸唾管,右手灵活调整钻针角度,高速旋转的金属头与腐坏的牙质摩擦,迸溅出细碎的白色粉末,混合着骨灰味在口腔弥漫。
“目前看来不用根管治疗,但是后续咬东西的时候看看痛不痛,如果还是痛,神经就要被切除了。”
医生拍了前后对比照片,图中原本黑洞洞的龋洞被白色树脂填补得严丝合缝。
杭乐从治疗床下去缴费,迟疑了几秒,又拐上四楼挂外科的号。
九点多这个点人不算多,叫号还是很快的。
“什么情况?”
杭乐细细想着,有些不确定说:“腹痛,说不清哪里疼,有时会疼有时又不会。”
“什么时候出现的?”
杭乐搅着手指:“最近两周吧,有时候还有些出血,但是不多,颜色很浅。”
“生理期正常吗?”
“不正常,经常延迟或者提前,从小就这样。”
医生戴上手套,按压她的腹部,杭乐摇摇头:“现在不痛。”
“那去先做个超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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