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涉海篇30-何处为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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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安深入观察细节，从记忆里看，诺尔没有任何看似有隐情的行动，一切行为都是完完全全站在万物终焉之主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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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对了，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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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时，他忽然看到了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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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金发少年，与一位白发少女的对话。前者容颜绮丽，发尾如火，眉眼略显稚涩，后者正是在副本前期就不明原因死亡的队友，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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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在一座漆黑的城堡内，象牙白的高脚凳上，茶香氤氲之间，面对面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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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安不知道这个城堡位于哪里，不知道这段对谈发生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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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克斯。”琴斯嗓音清冷：“多谢你帮我脱离了世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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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如果有机会，谁也不想只做一具分身。”菲尼克斯露出浅浅的酒窝，笑容柔软而稚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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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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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安了然，果然琴斯是耀光母神克里琴斯的分身。看来琴斯的死亡只是金蝉脱壳之计，为了摆脱克里琴斯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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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克斯向前倾身，眯起双眼：“你想更进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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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座古堡，是【命运之轮】的据点之一。”菲尼克斯道：“反对观测，反抗命运。这是我们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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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命运？”琴斯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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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斯，你认为命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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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当下拥有的资源情况、个人性情、世界格局综合运算之下，最可能导向的未来。换而言之，只要前者改变，未来就可以改变。”琴斯道：“就像一个人出身贫寒，双商平平，那么别无机遇的情况下，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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