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龙渊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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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柳氏来了好几次西厢，就被芙蕖以“姑娘在泡药浴”而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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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总觉得是楚音找的借口，最后居然强行闯了进来，受到惊吓的楚音连忙拿衣裳遮住自己，但柳氏还是看到了她背后及胳膊上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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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的心狠狠地抽痛着，她难以置信地走到楚音身边，将她惊惶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裳轻轻地揭下来，语声颤抖，“音音，让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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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娘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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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低垂着头，像一个木偶般，不再反抗，任由柳氏查看她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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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只见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口遍布她的后背，胳膊，及肩，连颈上都有一两道，只不过这几日她穿着衣裳时，刻意遮挡，所以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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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方的伤痕非常深，肉眼可见那也是被骨头刺伤，或者利刃刺穿后,又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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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的手指拂过那些伤口，已经泪水涟涟，“我的女儿呦，你这几年，是受了什么样的苦呦，为什么不告诉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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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的声音倒是极为平淡，“娘，您同意将我送去大墓的时候，不是已经知道我会受这些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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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柳氏像被火烫到似的，连忙后退了一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没想到的，他们说，你只是被送过去，成阴亲假殉而已，等三年期过，你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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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殉？”这是楚音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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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从浴桶里走出来，拿了干净的衣裳给自己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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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问，“母亲，何为假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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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捂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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