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雷斯喃喃自语,他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猛地一拍大腿:“演讲稿,当然,演讲稿!怪不得之前一连几次课,布置的作业都是写演讲稿。该死!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想到?”
他记得太清楚了。
三天前,亚瑟在家里的书房一边磨着鹅毛笔,一边对着维多利亚的家庭作业碎碎念:“逻辑不够清晰,情感不够动人……不能只会抄丁尼生的诗,得学会写真诚的演讲稿,真正能感染公众的演讲稿,要像福克斯那样能震动威斯敏斯特宫,当然,我不是说让你去议会地窖安炸药……”
当时阿加雷斯没多想,只当亚瑟又在一边备课一边发病,结果现在细想,才发现那家伙可能是早有算计!
“你这只披着猪皮的小狐狸!肮脏下流的阴沟耗子!”阿加雷斯骂的咬牙切齿,但脸上却浮现出一种说不清是欣赏还是幸灾乐祸的神色:“喔不不不,这可不止是打疼王八,我亲爱的亚瑟,你这是想要借肯辛顿宫的手,拎着黑檀木手杖捅白厅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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