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在遥远的过去和将来

不教人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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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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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只是不同信仰者给我起的外号而已，他们还叫我撒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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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在古希伯来语里，撒旦的意思仅仅只是‘敌对的’，但是后来人们把它具象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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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早的时候，只要是异教的神灵都可以称之为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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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常遥远的过去，我也曾是一些人崇信的至高神灵。你难道认为我会教我的信徒们做坏事吗？他们对我不错，我当然也不能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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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听到这里有些好奇，他对这些未知的领域总是保留有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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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那你教导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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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雷斯眯眼笑道：“我并不教导他们什么，我觉得他们都是些好人，所以我只是告诉他们遵从本心，然后给予他们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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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财富，还是权力，他们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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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信任他们，认为他们会拿这些东西去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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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知道的，结果令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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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会收走他们的灵魂，作为对他们胡作非为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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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不认为我在做坏事，我做的一直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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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乞丐一夜暴富，让他过上体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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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无家可归者成为国王，生下一大堆的孩子，享受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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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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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坏的可从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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