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无头骑士异闻录

我就有话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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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刑天，是吃素的吗？”周悬的问题一出，司机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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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悬暗暗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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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警方还有发现那具尸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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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你是不是杀死过一个人？”他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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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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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白璟在空中虚化了几笔，一张人脸很快浮现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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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机没反应，白璟又添了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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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副黑色口罩出现在王呈一脸上的时候，司机终于反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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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说这个人。”司机摇摇头，恢复了那种毫无起伏的语调，“我没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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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上过你的车吧？”周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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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让我拉他去城郊，又不说具体位置，我就只好载着他到处乱走。”司机回忆道，“过了一会儿，他先是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嘴上说什么‘终于被我等到了’，接着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尖刀，直往我脖子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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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把脑袋一缩……”白璟露出恍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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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缩脑袋，只是现出了原型而已。”司机纠正他，“那是我们这一族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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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发生了什么？”周悬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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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一愣，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司机沉声道，“我在山里的时候，曾经翻看过人类的医书，如果没搞错的话，他应该是患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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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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